每个人都有向往的地方,或许是高楼耸立、霓虹闪烁的繁华城市;或许是绿荫繁绕,芳草鲜美的大草原;抑或是碧海蓝天,白沙椰林的海边。而我,独独向往那沉默古朴的小镇。不论是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,还是黄山脚下的徽州古庄村落,都宛如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,倔强地保留了古老的风貌,令人向往。
或许是江南多才子,所以,我对江南的小镇更有偏执喜欢。江南的小镇就像余秋雨所言:“一见面就有种要觅房安居的奇怪心愿。”我想,这并不奇怪。早晨雾气时分,她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画,朦胧恬静。傍晚夕落时分,她像一幅浓重的油画,鲜明艳丽。整个小镇如诗如画,随处一望便可独成一景。人处其中,不知是人在画中游,还是画在心中移。
水巷小桥多,人间尽枕河。说的便是这望不尽的水乡美景。民居依河而建,依水成街。河岸街道蜿蜒曲折,居民房屋鳞次栉比,水阁石桥错落有致,杨柳河岸相映成趣。斑驳的水岸,优美的拱桥,整齐而又狭窄的石板街面,因潮湿长满苔藓的小巷,构成了让人不忍打破的宁静。
如果说,水域是水镇的聚集,那么小巷则是水镇的精华所在。踱步于小巷之中,仿佛一转身、一回眸就能望见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,撑着油纸伞走在这彷徨又寂寥的雨巷。走出小巷,漫步小镇之中,有一个栏窗,倚一倚就能看出五代的爱情;有一座桥,走一走就能映出唐宋的风貌;有一座小屋,摸一摸就能触到明清的繁华;有一条小巷,撑一撑小船就能看尽千年的兴衰;有一个故事,品一品就能感受历史的沉淀。
小镇就像一个无声的老者,看着四周城镇的兴起、繁华与衰落。无论是当年的风花雪月,还是昔日的金戈铁马,岁月的影子清晰地映射在那斑驳的古墙上。千百年来,就这样出现在我们身边,展现在我们眼前——昔日的辉煌与繁华,今日的唯美与浪漫。
(学通社 艺术系 王赛男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