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忆大学的几位老师 [第199期]
发布时间:2008年07月04日  浏览次数:次  新闻作者:王敏华  摄影:  来自:院长办公室    责任编辑:

刚得知尹建章教授去世的消息,心中很是感伤,立刻在网上搜索,才知尹老师元月份就患癌症去世了。这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。毕业后一直忙碌,除偶尔登陆一下升达主页,没有太多心思回忆以前。这篇小文,既是对逝者的悼念,也有对诸恩师的回忆。

第一学期我们就开设《古代文学》课,由尹老师讲授先秦文学。他吸烟很多,也爱喝茶;于是,上课前要经常给他备上茶水。茶叶是极普通的茉莉花茶,杯子是旧式的塑料壳磁化杯。由于我当时在前排坐,就经常负责打水的工作。他叫我们背《离骚》,在课堂上讨论《孔雀东南飞》并撰写论文,都是专业课的基础训练。尹老师上课很自信,也很有激情。经过那个时代的风风雨雨,很少有人像他这个年纪仍那么乐观与执著。一学期的课很快就结束了,最后一课,他送我们几句话:学会做人、学会学习、学会处世、学会生活、学会创造,作为赠言。回味起来,其中包含多少人生感悟啊!

宋恪震教授是尹老师的老搭档了,教授两汉至唐宋文学。同样是教授古代文学,两人性格截然不同。宋老师对学生特和善,比学生对他还要礼貌,在同学心中是位慈祥的老人。他很少讲史,主要给我们讲名篇的鉴赏并要求背诵重点篇目,当时颇不以为然,现在想来,自己肚子里古代文学那点墨,除了背诵的百十篇诗词很难再找出别的什么了。

教授古代文学的杨择令教授讲课注重文本细读,每一个字词都不放过,分析使用环境讲出处,还要求背诵重点段落,因此课讲得很慢,有时一篇文章要用几次课来讲。一学期下来讲不了几篇文章,可讲的文章已经吃透,可以触类旁通了。当时班上有一块文学园地,同学们将自己写的文章贴出来。我当时有一篇《男孩的童年》挂在上面,内容是男孩小时如何调皮捣蛋,充满童趣。杨老师看了,找到我,问我童年是否这样,我说不是。没想到他遗憾地说自己从小一直是乖孩子,成绩很好,上完学就留校教书,没有什么别的经历,很羡慕别人活得丰富。我就劝他:像您这个年龄的人,最后成为教授已相当不易了,经历肯定比别人多得多。杨老师竟孩子般地笑了。

贾玉民教授从郑州大学退休后主持美学所《美与时代》工作,在升达兼职带课,教授现代文学专题研究。贾老师在诸老师中是很有学者气质的一位。得知他是杂志社主编,我找到他,提出暑假想在杂志社参加社会实践的要求。学期末,贾老师通知我去杂志社谈谈。就这样,那年暑假我在杂志社实习了一个多月,负责文学类论文的编辑和校对,还参加了一部图书出版的前期准备工作,收获颇多。贾老师只代了我们一个学期的课,后来,每隔一段时间,我都要到杂志社坐坐,和贾老师谈谈,从中颇受启发。

教外国文学与比较文学的乐铄教授讲课严格按照讲义,平时作业也按照讲义内容批改。每次考试,总是在作业中抽出若干题目进行测试。开始有些不适应,认为他授课方式太死板,一年下来,尤其是研究生备考阶段,才发现他的这种训练对于应付考试还是很有用的。乐老师常年孤身一人,子女在外地,所以就常住学校公寓,偶尔回郑州的家。乐老师退休后选择升达,一方面是他不愿意离开站了多年的讲台,另一方面就是他长年坚持游泳,升达周围众多的水库成为他经常光顾的地方。三年级的暑假我没有回家,经常和同学到学校东边的湖里游泳,也能经常见到乐老师的身影。一次恰好和他在同时下水,他认出是我们,还提醒草多的地方小心长虫,虫字用他浓重的南方口音念成阳平,十分有趣。他的身体由于长年坚持锻炼特别好。有人说升达是老教授的养老院,在乐老师身上得到最鲜明的体现。

在升达遇到的这些恩师对我人生的影响将是难以估量的,时光一去不复,那些和老师相处课堂的日子,让人难以忘记,有机会,我会去看望他们。

(文法系毕业生      )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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